他没说什么。

话语像晚冬毫无意义的烟雾无声生长。

同途

“我多么够运,
无人如你逗留我思潮上。”


他听见他在哼一支歌。路明非跟着路鸣泽在车站等车,他正同一只血厚的山竹斗智斗勇。雨下几天到今日终于放晴,融融朝阳晒得人心下蓬蓬松松似的懒散,所以他耐着性子剥那只山竹,站在车站,他听见他在哼一支歌。


有意想问歌名是什么,又怕开口就将哼唱截断,故而装作不经心,暗暗愿听爱人将它唱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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